十几个带着锯齿的金属夹被一口气拽掉,细嫩的皮肤火燎一般疼着。胸前的痛楚比被电流击打时更甚,疼痛随着心跳一次次鼓动,即使已经没有了外力折磨,余韵也仿佛是长鞭般一下下击打在柔嫩的乳肉上。
上身的折磨还未褪去,下身的痛楚已经席卷而来。隔着睡裤强硬挤进来的长指让温溪连猛地惊叫一声,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娇嫩穴肉,那种刺激几乎让人当场昏厥。
可昏迷对他来说已经成了一种奢侈。
两根手指狠狠捣入刚刚潮吹过的花穴中,隔着一层布料,穴壁微弱的收缩吮咬反而让入侵者愈发兴奋。
“只潮吹一次不够吧。”
霍西之低笑一声。
“你肯定更喜欢上面喷奶的时候下面喷水。”
“住……”温溪连几乎已经要被双重的折磨逼疯,刚刚高潮过的脆弱花穴根本受不住这种碾磨刺激。“住手……”
他奄奄一息地抗拒着,却被始作俑者恶意曲解。
“为什么住手?是觉得只有下面被喂,冷落了你的奶子吗?”
有柏潭在场,霍西之的恶劣比之前更甚。
他就像个心性顽劣的小孩,偏要在自己讨厌的人面前宣誓主权。
“放心,我肯定会好好招待你的奶子,温老师。”
霍西之倾身向前,凑近人耳边,优雅的唇在那白皙泛红的耳垂上轻触。
“毕竟,”他放轻了声音,却依然能让在场第三人听得清清楚楚,“这可是被我在子宫灌了那么多次精液才产出来的奶。”
温溪连已经被快感折磨到意识昏沉,直到被柏潭圈在腰间的手勒到发疼,他才反应过来霍西之在说什么。
“不……”
恍惚间,他又想起了柏潭说那句“帮你把子宫擦干净”。
温溪连并不清楚原委,甚至不知道柏潭和霍西之是如何认识的,他只知道正如霍西之非常讨厌他买给柏潭的领带夹,柏潭也相当在意霍西之灌进他子宫的那些精液。
而不管表现如何不同,这种莫名其妙的较劲,最后都会发作在温溪连身上。
他是最无辜的人,最后却总会是被清算的那个。
“唔……!”
捣入花穴的手指突然撤出,霍西之收回手从床边站起,起身朝一旁走去。
这种暂时的退离并不会让受刑者松一口气,联想到对方刚才说的话和身后还抱着他的沉默男人的反应,温溪连的身体反而愈发紧绷。
心底升起的恐惧让他不自觉开始挣扎,然而这垂死般的挣扎被再熟悉不过的双手轻而易举地镇压。本该令人安心的拥抱此刻却成了恶魔的帮凶。温溪连被柏潭禁锢在怀中,连自保的蜷缩都无法完成。
是他错了。
这位挚友原本就是另一位凶神。
温溪连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温柔的轻吻落在鬓边耳尖,如春雨落在疲倦的山林。但这种表层的滋润并不能真正将人抚慰,狠狠跌过几次跟头的人终于明白,春雨之后就是足以焚毁一切草木的惊雷。
那些温柔、抚慰、拥抱,不过都是又一次残忍酷刑的伪装。
哭闹无用,挣扎无用,只能绝望地接受这一切。关合柜门的声音响起,温溪连睁开双眼,朦胧的视野中,一个修长身形走回床边,手里拿着一个白色方盒和一瓶……
酒精。
那瓶酒精让温溪连猛地睁大了眼睛。
他想起了自己身下被置入的电击芯片。当初霍西之拿出那根银针时,手里同样拿着一瓶酒精。
这次霍西之又想干什么?
瞥见温溪连明显掩藏不住的惊惧神色,霍西之低笑一声,慢条斯理地拆开了手中方盒。
“怎么了,很期待吗?”他勾起唇角,艳丽俊美的面容愈发惑人。“别担心,温老师,我会满足你的。”
“动作快点。”一句冷冷的声音横插进来,打断了他。
是柏潭。
这四个字再直白一点,就是一句——“闭嘴”。
霍西之低啧一声,对柏潭的态度也相当不爽。不过看着温溪连愈发惊恐的神情,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不和这个混蛋浪费时间。
他还有更美味的东西要专心享用。
白色方盒打开,里面放着两根细长的金属棍,棍的顶端生出一根更细的长针,针上冷光熠熠,格外骇人。
霍西之将长针的保护套取掉,用配套的酒精和喷枪消毒。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做得耐心又仔细,配上那张脸,甚至能称得上是赏心悦目。
可仅有的观众却只剩下了一片的恐惧。
阴蒂穿环的阴影仍未消退,那泛着银光的长针刚一出现,本已被钳制牢固的青年就突然再度挣扎起来。
“不要……针,拿开……呜!”
抗议尚未成句,已经被身下传来的刺激搅散。刚刚才被长指折磨过的花穴再度被人用手隔着单薄的睡裤覆住,灵活的指尖甚至还精
准地掐住了顶端的花蒂。
“呃唔……住、住手……呜……!”
被潮吹淫液打湿的睡裤湿腻腻地贴在花穴,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,指甲的坚硬并未减缓几分冲击,反而让娇嫩至极的软肉被迫承受起粗糙纹理的刮磨,激出更多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与折磨。
轻吻落在耳畔,熟悉的气息缓缓将他包裹。身后的柏潭看起来如此贴心,甚至还放缓了语气问他:“不舒服吗?”
怎么可能会舒服……这种事……
水汽在眼眶积蕴,鼻端也愈发酸涩。温溪连最无法接受的还是这来自曾经最信任之人的折磨。他早已无力反抗,却还硬要咬着牙挤出一句:“柏……潭,放开……”
含混不清的话语换来颊侧又一个轻吻。
“我不会放开你。”
柏潭声线低沉,语气笃然。
明明只是一句抗议折磨的虚脱反驳,却被他回应得如此郑重。
竟是如同宣誓。
“溪连,我不会放手。”
“呜……!”温溪连猛地仰头,白皙的脖颈勾勒出一道脆弱的轮廓。
和耳边低语一同出现的是身下变本加厉的刺激,柏潭收紧了手指,并拢的指腹将柔嫩的花蒂捏成薄薄一片软肉,甚至能摸出内里置入的芯片的轮廓。
但这还不是全部。
耐心消毒完的霍西之眼看面前两人又隐隐形成一种“旁人勿扰”的气场,顿时觉得愈发碍眼。在温溪连没有反应过来之前,霍西之已经伸手按住了他柔软的乳肉,指缝一挤,便夹得那艳色奶蒂也变了形。
“啊、啊啊……!!”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温溪连泣不成声,但胸口疼痛之后的微凉触感才最让他恐惧。敏感至极的胸乳此时已经经受不起任何刺激,霍西之那粗暴的动作却偏生把消毒也变成了一种残忍的酷刑。
“别乱动。”他声音冷了下来。“不然奶子被扎破,你以后就得一直漏奶了。”
这句话的冲击力过于强烈,温溪连一时甚至没能反应过来。他睁着朦胧的泪眼怔怔地看向霍西之,却只看见了那根泛着冷光的尖细长针。
霍西之拿着那支巴掌长短的金属棍,将长针顶端抵在了艳丽柔软的奶蒂前。
他眼看着面前的青年睁大双眼,一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。
只看着他。
如此令人心动。
霍西之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始动手。
他伸手掐住那手感细嫩柔软的乳蒂,指尖轻轻一搓,就能听见带着泣音的呻吟。浅粉色的乳晕上还带着鲜明的齿痕,许是被明晃晃的针尖吓到,顶端那原本已经被咬到红肿硬挺的奶蒂微微瑟缩着,甚至生出了几分颓意。
尽管这可怜的花蒂已经略有所觉,它也远没有料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对待究竟有多么残忍。
冰冷的针尖对准了奶蒂顶端,仔细打磨过的昂贵道具已经做到了极为精致的地步,那尖锐的针尖却依旧比此时肉眼完全无法看到的乳孔更粗上数倍。
更不要提掌下那具单薄的躯体抑制不住的颤抖,给通乳带来了多少困扰。